虞沟生不高兴了,教育道:“下次不要这样了,明明还有救,怎能将人当尸体待?”
“是,是,虞前辈教训的是。”几名医兵垂头认错。
虞沟生训完几名医兵,转回头见符骁醒来后就不说话,还眼神四处打量,更不回答她起初的问话,伸手去探他的喉间。
符骁立即抬手扣住虞沟生的手腕,哑声问:“你做何?”
虞沟生见自己手腕竟被眼前这伤兵抓住了,意外地瞪圆了眼,赞叹道:“陈州的兵,身手真不错。”
陈州的兵?
符骁犀冷的眸子微敛,松开了虞沟生的手。
虞沟生见符骁又不说话,睁着一双纯净的白眸解释道:“刚才我见你不说话,想看下你声带有没有受损。”
现在嘛,自然是不用再看了。前面这陈州伤兵刚才钳住她的手腕时,已经说话了。
符骁点点头,不再动了,躺着任由虞沟生施为。
虞沟生见符骁配合,也没觉得哪里不妥,继续勾首仔细查看起符骁腹部的伤口来。
有医兵见符骁醒了,也与虞沟生神志清醒的聊了话,立即问道:“你这伤怎么弄的?瞧着不像是刀剑伤。”
符骁未答。
问话的医兵以为符骁又晕了,凑得更近点来查看符骁的情况。
医兵凑近了见符骁眼睛睁着,顿时不满道:“嘿,兄弟,问你话呢?”
虞沟生见符骁伤的重,可能是讲话伤口会疼所以才不讲话的,拦了问话的医兵道:“这伤口瞧着像是被炸雷炸出的伤。”
“清平军的炸雷?”几名医兵闻言顿时来了兴致,极有求知欲的围着符骁的伤口观摩学习起来。
被人围观伤口学习,却不被立即救治的符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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