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烈有生以来,从没有求过人。
即便他早就下定决心来以死谢恩老人家时,也没央求老人家或者方主任,帮他照顾焦念奴。
因为他很清楚某些事——
“兄弟,你可能还不知道。”
“我西广韦家,因为特殊的职业,向来都是谁的账都不买!”
“这也是那天在燕京秦家,老段他们敢怒视我老婆,老子就让他们放马过来的原因。”
“什么地方上的大员,枪杆子的巨擘?”
“在我的眼里——”
韦烈说到这儿,再次森然一笑:“敢让老人家忍无可忍,那就是待宰的牛羊!他们想方设法的,也得报复我老婆。韦家那些人,我坚信他们会忠于职业。却不一定,会像我这样呵护我老婆。毕竟当年我找老婆时,家里就一万个不同意,不喜欢她!”
崔向东打了个冷颤。
感觉自己在韦烈的眼里,好像就是一头待宰的牛羊。
“放心,兄弟。”
韦烈拍了拍他的肩膀,讥讽的说:“就凭你和某个小娘们,在云湖水库树林里做的那点破事。就算洗干净脖子,坐着飞机追我三千年,求我一刀砍掉你的脑袋,我都不带理睬的。也就是说,你实在没资格引起我的注意。何况老人家也说了,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
沃糙!!
崔向东闻言,差点张嘴大叫出这俩字。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看到崔向东被吓得脸色苍白后,韦烈从中享受到了罕见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