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秦袭人不舒服的是,在王青山的首秀常委会上,他就对袭人的工作指手画脚,表现出了明显的敌意。
袭人懒得理他。
那晚回家后,楼宜台更是因此事,对袭人狠狠得瑟了起来。
大意是:“小袭人啊,你以后只能被姐姐压在下面,别想伸腰了!”
“志向彻底掌控盘龙县的毛刷,难道又从外面调来了新的帮手?可我此前,为什么此前没有任何的消息?毛刷也没像王青山来之前那样,和我得瑟呢?奇怪。”
袭人想到这儿时,公文包里的电话响了。
楼小楼来电!
神秘兮兮的语气:“小姑姑,告诉你一个特大的好消息。”
“什么特大好消息?”
足尖点地把自行车停在路边的袭人,心中一动,说道:“刚好,我也有件犹豫很久的大事,要征求你的意见。你先说你的消息,我再告诉你,我要说的事。”
楼小楼说:“你先说。”
袭人:“你先说!”
“你!”
楼小楼说:“你是小姑姑,我是晚辈,你必须先说。”
“你信不信我这就去云湖县,把你满嘴的牙都抽掉?敢和我讨价还价。”
秦袭人刚要威胁楼小楼,却又闭上了嘴。
毕竟她要给小楼说的这个事,实在拿不上台面。
别说是当面对小楼说了,甚至她都没脸在屋子里给小楼打电话。
毕竟她的脸皮特薄——
“好吧,我先说。”
依旧坐在自行车上,足尖点地的秦袭人,先前后左右的看了眼四周,确定没谁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