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崔向东腮帮子一咧:“阿姨,该你出牌,管我这张牌了。”
崔向东打出的这张牌,苑婉芝要想管的话,就得给他解释,她为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绞尽脑汁的要睡他。
“你四岁那年,那是一个夏天的午后,我正在午休,你和猪猪在院子里捉迷藏。”
苑婉芝抬头看着崔向东,打出了那张能管他的牌。
既然双方已经开始摊牌,苑婉芝就没必要藏着掖着。
她就把曾经和秦老说过的那番话,如实给崔向东讲述了一遍。
当初她在给秦老说这些时,是歇斯底里的哭喊。
今天——
她没有喊,却依旧无法控制的泪流满面。
看着这个身份尊贵,却眸光狠戾,更是遭受多年家暴的女人,崔向东觉得她很可怜。
忽然。
苑婉芝猛地扯开旗袍,让藏在怀里的那两个大c,傲然冲击崔向东的视觉。
崔向东愕然——
“四次!我左边的肋骨被打断了三次,右边的被打断了一次!崔向东,你告诉我,就凭阿姨的身材相貌,谈吐气质,就算高了时能像响尾蛇那样的嘶嘶叫。”
苑婉芝反手指着肋下,声音沙哑的问:“又有哪个男人,在我没犯下任何错误时,就因外面的事不顺,舍得这样打我?”
崔向东的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正他觉得,只要是个懂得珍惜美的男人,就不该在娶到这个女人时,酗酒家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