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袭人却摇头:“不知道。不但我不知道,就连三姐夫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他是一个转业到羊城市局、做为跨省交流到天东的干部。我觉得他故作神秘,可能有两个原因吧。”
一。
效仿刚来盘龙县时的楼宜台,要“微服私访”下当地的情况。
二。
此人很可能是对方,派来盘龙县专门掣肘袭人的。
现在故意封锁一切消息,就是不想袭人提前了解他。
“某些人啊,就爱装神弄鬼。”
崔向东冲低头包饺子的楼宜台,嗤笑了声。
当前心情不好的楼宜台,只是低头包饺子。
“新的常务副无论是谁,又是啥来头,都不用管他。”
崔向东擀着一个饺子皮,对袭人说:“再怎么说,你才是县局老大。在工作中,如果他敢阳奉阴违,你就直接搞他!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如果你搞不定,直接给我打电话,我来搞他。”
哎!
楼宜台忽然大发感慨:“有男人在身边的小娘们,真得好幸福啊。哪像我,孤苦伶仃的在青山。就算被人掐住脖子,按在案板上,嘴巴堵住后用家伙狠抽。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有泪往肚子里流。”
崔向东——
暗骂:“娘的,大毛刷就爱胡说八道。”
袭人懒得理睬楼宜台,只是对崔向东说:“我这是在干工作,不是混社会。再退一步来说,我都搞不定的人,就凭你?”
“嘿,小看我了是不是?说不定,你搞不定的人,我就能搞定呢?”
崔向东嘿嘿讪笑了下。
岔开话题:“我马上就要去妇联上任了,你们两个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毕竟我对妇女工作,实在不熟悉。原彩虹镇的妇女主任,和市妇联主任的工作,更是有着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