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想了想,说:“确实,好像也只有他,才有资格无视你的魅力。”
“我不但要得到他的人,更要得到他的心。”
沈沛真把这句话,再次重复了一遍,才说:“我要认认真真的,谈一场你情我愿的恋爱。”
嗯。
老人不以为然的嗯了声,问:“米家该怎么处理?仓儿,又怎么办?她能接受,一个比她大三岁的实际继父吗?”
“那口井里的水,早在仓儿十岁时,就已经干涸了。我却坚持了那么多年,对得起他们米家。”
沈沛真有些冷酷的说:“我已经把仓儿养大成人,不可能照顾她一辈子的。她如果不愿意,她走她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老死,不相往来。”
哎。
老人再一次叹气:“你就不怕,仓儿会用另类的方式,来破坏你的恋爱?”
“您是说,她和我抢男人,用所谓的道德伦理当武器?”
沈沛真秒懂。
森笑:“她没有机会的。她如果敢,我就花了她的脸。”
沉默。
老人在那边沉默很久。
才问:“你想家里怎么做?”
呼。
沈沛真轻轻吐出一口气,答非所问:“边境市的李明轩,是个废物。我要想铲除金家这颗毒瘤,力有不逮。”
嘟。
通话结束。
“小乖,我们情人同心,其利断金!铲除金家,还一个朗朗乾坤!于公于私,都有好处。只要你乖,燕郊沈家,永远都是你最后的退路!你若不乖。”
沈沛真说到这儿时,眸子里有嗜血光泽闪烁:“我们,共赴鬼门。”
嘎嘎。
一只黑色的乌鸦,从门外横掠而过。
向着夕阳的方向——
几乎是眨眼间,天就黑了下来。
当一身豹纹的沛真阿姨,蜷缩在边境公园里的一棵树上,静静望着东方的天际,慢慢地冒出曙光后,才灵巧的下树。
很快。
换上风衣的她,就消失在了黎明前的黑暗中。
天又亮了。
上午十点。
崔向东站在院子里,双手举着手枪,枪口上吊着半截板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