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韦烈恍然大悟,看着迅速围拢过来的医护人员,和住院患者们。
这才对米仓儿,大声说:“原来,你就是豪门五朵金花之一,号称江东第一小公主的米仓儿啊?厉害,牛逼!除了你之外!好像就再也找不到,哪个无视亲生母亲的怀胎十月之苦,二十多年含辛茹苦的抚养恩情!就用特意泡过敌敌畏的皮带,把母亲抽个遍体鳞伤的小畜生了吧?”
米仓儿的脸色,猛地苍白。
她特意把皮带在敌敌畏里泡过的事,米配国等米家人,都不知道。
她为什么这样狠?
因为她觉得,沈沛真这个“荡妇”毁了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社会地位,她的一切!
她恨不得,把沈沛真给千刀万剐。
却不行。
那就用泡过敌敌畏的皮带,在沈沛真的身上,永久性的留下疤痕!
可是——
谁能想到一切的一切,压根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沈沛真压根,就没做过任何对不起米家的事!
有人拿着亲子鉴定报告,登门米家来认亲,纯粹是因为她暗算萧天尽,人家愤怒之下的以牙还牙方式罢了。
萧天尽没有被她成功暗算。
反倒是她,被人家轻松反杀,铸成了大错!
米仓儿满心悔恨下,全然忘记了她用来鞭挞沈沛真的皮带,特意用敌敌畏泡过的事。
现在。
韦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大声说出了这件事。
更是当众骂她是个小畜牲——
围观的医护人员和病人,还有米家人,甚至虾米般蜷缩在地上的米配国,听韦烈这样说后,全都愣了下,随即下意识的看向了她。
米仓儿则脸色苍白苍白的,看着韦烈。
韦烈笑了:“怎么,你不肯承认用那么阴毒的手段,来对付你并没有犯错的亲生母亲吗?”
米仓儿目无焦距,身躯轻颤。
“仓儿!”
米配国顾不上疼痛,爬起来嘶声喝问:“你,你真这样对过你母亲?”
不等米仓儿有什么反应——
沛真阿姨双手抱着韦烈的右臂,低声说:“亲爱的,我们走吧。我不想,再看到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