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筝羞恼的心都要从喉咙眼中蹦出来。
她的眼角湿润,气的拿脚丫子去踹南辰桡,“到底好了没有?”
时间太久了,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不要脸,下流!
南辰桡一只手,将南初筝白嫩的小脚用手握住,压在他的一条腿下面。
他的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喘了喘,转身去拿床头的那盏灯。
“啊!”
南初筝大叫一声,红着脸,干涸的鱼一般,在砧板上拼命扭着,
“不要拿灯,不要不要。”
哪里还能由得着她呢?
都这种时候了,根本就不能由她把控事态的走向了。
她被骗了,明明说了就看一眼,满足一下南辰桡的好奇心。
结果,南辰桡宛若凌迟一般,将南初筝端详了很久。
很久很久。
久到南初筝的眼角湿润,眼尾红的厉害。
这让人倍感折磨的一夜,让她甚至都想杀了曹秉徳。
就为了一个曹秉徳,她把这辈子的脸都丢了个一干二净。
南初筝觉得疯狂。
整个世界都变得很疯癫。
尤其是南辰桡,简直就是癫中之王。
到了第二日,南初筝都没回过神来。
小金来伺候她起床,瞧着床榻上还算好,并不显多凌乱。
小金舒了口气,
“昨儿晚上隐隐听到大小姐在哭,奴婢还担心了一阵子,怕是今儿大小姐都没力气下床来。”
“如今看着还好。”
“大小姐,家主还是心疼您的。”
知道前几日闹的凶了点,家主昨日都没碰过大小姐。
南初筝神情厌厌,一双杏眼肿的宛若核桃,微微勾起的眼尾更是红红的,平添了一抹潋滟春情。
她冷哼一声,嗓子有些哑,
“他心疼我?他恨不得折腾死我算了。”
南辰桡昨日对她做的事儿,是对她心灵上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