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强求的,那也只能是独属于他的。
暗沉的,冰凉的夜里。
南初筝被南辰桡牵着手,一路往她的院子里去。
沿途一个下人都没有。
南初筝的裙摆拽地,她被动的走着,到了屋子门口,南初筝停下了脚步。
走在前方的南辰桡也停下,他转身,冷白的手指在黑夜中,抓着南初筝纤细的手腕。
“阿兄”
南初筝突然就胆怯了,打了退堂鼓。
临到这种时候,她往后缩了缩,摇头不肯进屋。
“那在这里?”
南辰桡看了一眼四周。
虽然下人都知情识趣的退下了,可是他会弄得她很疼。
没张床榻,她会更难受。
南初筝在夜色中,宛若一只即将被扒皮煮了吃的可怜兔子。
她瞪了阿兄一眼,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这里更不可以!
所以她犹犹豫豫,反反复复的,是在拖延时间?
南辰桡拧眉,他的力气很大,转身圈住南初筝的腰,将她单手提了起来,
“答应了阿兄的事,就不要反悔,阿兄尽量轻一些。”
他没什么理智了,忍耐到了极致,耐心就已经告罄。
此时,都已经不耐再哄,再等,再诱。
“啊,我,我有话说,我真的真的有话说!”
南初筝扒着门框,大声的喊。
南辰桡将她放下,等她最后说遗言。
“阿兄,听说会流很多的血。”
南初筝充满了恐惧的看着他。
南辰桡的额际青筋暴起,他特意停下,就为了听她说这个?
他抬起手,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一路往下,圈住她的腰身。
“会的,明日早些时候,让蛇娘子给你炖些补血的蛇羹。”
南辰桡的腰一弯,便将她横抱起,转身放到了床上。
她的身姿刚落下,转身就往床里头滚。
但是阿兄很轻松的就把她抓了回来。
她的小衣从衣襟中被扯落,衣衫也被剥下来,整个人丢盔卸甲的。
脆弱的只能任人鱼肉。
暗影摇曳,雕着镂空花纹的窗棂,透着窗外冷月。
南初筝捶着南辰桡的肩,哭的泣不成声。
都说了,让他轻一点轻一点。
可她还是被他撕成了两半似的。
整个人像是被劈开一样的疼痛。
院子外头,蛇娘子和金银铜铁蹲在墙根下,五个人蹲一排,打着盹。
南嬷嬷匆匆的跑过来,一见墙角一溜儿的人闲着,她“哎哟”一声,
“你们这些不成器的,快点儿派个人上去,还是要节制一些。”
“大小姐从小被惯的娇气,她怎么受得了?”
南嬷嬷十分心疼大小姐,她一手伺候大的千金大小姐,自然知道大小姐的极限在哪里。
蛇娘子猛的惊醒,一算时辰,满脸骇然,
“这怎么行,赶紧的去叫人。”
又埋怨道:“家主到底还是年轻,没沾过女人,哪里能这么可劲儿的折腾。”
大小姐头一回经人事,往后只怕会弄出阴影来。
墙角的金银铜铁都是四个姑娘,就连学过媚术的小金,也属于纸上谈兵的境界。
她们茫然的站起身,一个个傻头傻脑的,被南嬷嬷和蛇娘子赶去院子里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