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高危(三)(2 / 2)

这篇文章发表以后,一大堆营销号跟风

人工智能元老扯下扬清伪ai的遮羞布!

扬清ai被辜负的“业界标杆”。

互联网加最看中的人工智能虚有其表?

不少管理学、商学杂志也在探讨扬清集团

从毒药盒看扬清的人工智能混乱现状。

任人唯亲,“太子掌舵”,扬清集团大限将至?

再次辩论家族企业。

阮思澄又气到爆炸,深信扬清可以翻盘,在这时竟公开站队,登上大号发了一条等待结果。个人相信扬清集团和邵君理。他是我的老师、朋友,有顶尖的人品和能力。

也被骂了。

…………

这个晚上,洗完澡后,阮思澄没太睡着觉。

到了大概凌晨六点,她忽然间听见门锁发出一阵细索声响。

“???”

接着,客厅的灯开了。不是大灯,而是小灯,暗色的光透入门缝。

她轻声说“君理?”

几个月前,邵君理把她的指纹给输入了别墅门锁,于是她也给了对方自己家的备用钥匙。

现在,有人用钥匙开门,还开灯……肯定是邵君理了。

他从欧洲回来了吗?

怎么,不回扬清,也不回别墅,却是跑到她这来呢?

阮思澄在卧室床上足足等了十几分钟,甚至听到几步外的浴室喷头开了又关,还不见人推门进来,于是起身穿鞋、下床,轻轻开门,往外面看。

邵君理正靠着沙发背,长腿翘着,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架在膝盖上,食指、中指间夹着一根烟,烟雾绕着长指弥散,正在看着窗外星光。他把衬衣挽了两折,留出一截漂亮的小臂。

“君理……”阮思澄赤脚走过去,“怎么在这?”

邵君理的目光过来,嘴角一勾“刚下飞机,不知不觉……就过来了。不过想起你在睡觉,就打算先自己坐坐。”

“你会抽烟?”

“小学初中凑过热闹,14岁后没抽过了。”

“为什么?”

“这东西有任何好处?”

“可是如果别人都抽,那不如也抽。与其吸二手烟,我宁可吸一手烟。”

“我不喜欢,没人敢抽。”

“那今天……”阮思澄的心脏一抽,觉得自己心疼死了。他创业时没抽过烟,当副总时也没抽过烟,今天却……

“刚抽一口,”邵君理淡淡一笑,“点完觉得挺没必要,正想掐了。”

“君理,”阮思澄想逗他开心,“我说没说过,我这辈子,最有天赋的一事儿,就是抽烟。我会抽,只是不抽,平均起来五年一根。然而即使只是这样,也能秒杀老烟民们!”说完,她侧坐上对方大腿。

“…………”

“真的。”阮思澄手覆上对方的,把烟接过来,说,“我第一次抽烟就会吐烟圈儿,你看着哈!”

“…………”

阮思澄说完,垂下脑瓜,邵君理拦却没拦住,被她含住一口烟雾。

阮思澄把颈子扬起,眼睛微眯,红唇张成一个“o”字,舌尖探着,“呼”地一口,喷出点烟。烟雾袅袅上升、扩散,出现一个漂亮烟圈,又大又圆,圈儿薄薄的,中间空空的。

邵君理“…………”

阮思澄又连吐两个,说“再来一次,你看着啊!”

说完,又是一个烟圈,而后嘴唇略略抿起,呼一下,一道烟从圈中穿过,还玩儿出花式来了。

“行了阮阮,”邵君理的几根长指在她头发上滑下去,“我好多了。”邵君理的心里清楚阮思澄在逗他开心。

“嗯,”阮思澄唇凑近对方的,“想要尼古丁来解解压,却又觉得不能‘堕落’……那,我替你来……几口才够?”说话间,她唇间的烟雾飘出,扑在对方薄唇上,渐渐散去。

邵君理的喉头一滚。

“那,最后一下……”

阮思澄的嘴唇轻抿,一点儿烟一点儿烟,送到对方的唇缝间。前边几口还挺短促,最后一口却又细又长。烟雾宛如水柱一般,全都打在邵君理唇缝上。

邵君理受不了,替她把烟给按灭了,而后掰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

他的舌尖强势、狂乱。不容拒绝地搅动着,似要把人生吞活剥,只属于自己一般,其实不是一个非常舒服的吻法。

阮思澄的舌尖发麻,挺半天才挣脱出来,问“君理?”

“阮阮,”邵君理则贴着她唇,“股东会和董事会里,有人说,要是这回真出篓子,我就离开现有职位,把错儿揽走,避免重蹈澎湃医疗的覆辙。”

阮思澄“!!!”

“那样,可能整个扬清都待不下去了。”

“!!!”

“阮阮,虽然知道你会陪着,但还是想……你……万一……”

一句话并没有讲完,邵君理又深深吻上,一手搂着她肩,一手抱着她后脑,好像要把她的味道尽数啜进身体当中。

“你究竟在胡说什么,”阮思澄呼呼直喘,“你不管去干些什么,我当然都不会离开。”只要对方别闲着,就算失败十次八次自己也会爱他如初。

“是吗……”

“嗯。”阮思澄早感觉到了亲吻后的对方欲望,有些想让对方安心,想让对方知道她爱他,于是翻身下来,跪在男人双膝中间,伸手解他的皮带扣。

“喂!”邵君理把她手捉住“不用,去睡,等天亮了还要去公司。”

阮思澄却挑起眼睛“不。马上就好。”说完垂眸,不管三七二十一,探出舌尖。

她没干过这种事情,今天却是发神经了,这类似于自我牺牲。

邵君理的大腿肌肉在一瞬间崩到极点。

大约过了20分钟,阮思澄才终于起身。她的嘴唇红彤彤的,被按在了沙发扶手上。阮思澄家靠墙摆着几个沙发,中间是个两人座的,两边分别是个一人座的,两个扶手靠在一起,宽度正好够一个人。

“不要,”阮思澄也说,“马上就得去公司了。你好久没睡觉了吧,别熬了,先休息下。”她的腰在沙发扶手上,上身微微躬起,后脑靠在白墙上。

邵君理也学着她笑“不。马上就好。”

跟她一样,也是用了过去从来没有用过的,自我牺牲的方式来让对方感受到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