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如失望到了极点,伸手擦去了眼泪,“我自入你家门,操持内务,伺候婆母,忍受小姑,甚至忍受你那丑陋恶毒的平妻,可你现在告诉我,你对我并无半分爱意,那你怎值得我如此为你?”
战北望不知道如何回答这句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半晌才问道:“那你要我如何做?”
“我要你如何做?你还问我?”王清如又笑又哭,仪态尽失,“你和你父亲大哥的那点俸禄,连二房的加起来都无法支撑将军府的开销,你那百两黄金能吃多久?我已经在用自己的嫁妆补贴将军府了,你却来问我要你如何做?我只求你一点真心,你是真不懂还是没有心?抑或是你的心全在宋惜惜那里了?”
战北望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不忍心伤害王清如,可他也没办法说出那句对她动心的话。
最终,他说了一句,“以后府里你别贴补银钱进去了,我会努力赚银子,锦儿悦儿家里头你好生安置,在府里头支银子,若不够的话我到外边借。”
说完,忍着身上的伤痛踉跄而去。
王清如失声哭了起来,她都已经说出口了,他哪怕是顾着她的面子,也要给一些回应啊,可他心里就真的只装着宋惜惜。
此刻的宋惜惜,已经在御书房了。
“臣参见皇上!”宋惜惜单膝跪下,握拳拱手行了武将的礼。
这里是御书房,她既有官位在身,那定然是要以臣子之礼拜见。
“起来!”肃清帝含笑看着她,“赐坐!”
“皇上,臣不敢!”
“坐吧,这里除了吴大伴,也没别的人。”肃清帝扬手,“来人,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