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她什么时候能去沈氏报道?
楼藏月停顿了一下,说:“周二。”
“好,那我就再等等楼小姐,如果周二你没有来,之前那份offer作废,就当做从未存在过。”沈徊钦退开了一些,“射。”
楼藏月蓦地松手,羽箭上靶,可惜只是八环。
沈徊钦还是赞道:“已经很不错了。”
楼藏月耸肩:“愿赌服输。”
“那就是1比1平,等闻总回来,我们再开始第三局,我也去打个工作电话。”沈徊钦将弓交给箭童,“楼小姐,先失陪了。”
沈徊钦离开后,楼藏月也没有玩了。
她走到长椅坐下,将弓随意地靠放在椅子边,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
这时候,楼藏月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顺势看了过去,就对上了苏苏。
苏苏从刚才起,就一直在看着她。
她旁观了他们的比赛,若有所思地说:“你好像,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女性,就应该被放水。”
楼藏月平淡反问:“为什么我是女性,就应该被放水?”
苏苏一顿,是啊……为什么女性应该被放水?她又为什么会下意识觉得,女性和男性比试,就“理所应当”被放水?
这不是比赛吗?既然答应要比,输赢都认才是基本素质。
苏苏垂下眸,思考着什么。
在场只剩下她们三个女人,林听可没有苏苏那么多感悟,不高兴地翻白眼,甩了甩手指说:“射箭有什么好玩的,我的手都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