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匙已经在柳厌手上,照我之前交代的去做吧,生路死路,都是他给自己选的路,我们静观其变即可。”
桑杉动了动唇,最后只得领命:“是。”
“去休息吧。”
楼藏月拿起桌上的戒指盒,进了卧室,将它放在梳妆台上。
她一边脱衣服准备洗澡,一边看着它在灯下闪着光。
它的主石和戒圈上都有血迹,是她故意没清洗干净。
她“摘下”它之后,请工匠仿制了一枚,楼藏云结婚那天戴的是仿制的eros,否则她戴上了再想摘下来,就只能跟她一样。
楼藏月收回目光,将换下的衣服丢在沙发上,转身进浴室。
与此同时,柳厌那边。
他喝的酒比楼藏月还要多,躺在床上睡觉时已经有六七成醉。
不过手下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就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柳总!找到颜轻月了!”
柳厌立刻从床上起来:“她在哪里?”
手下快速说:“她收买了渔船,想偷渡离开申城,被我们在码头监视的人发现,已经扣押起来了!”
柳厌追问:“孩子在吗?”
“在的!”
柳厌短促地笑了两声,马上打开衣柜换衣服,同时交代:“那个女人狡猾得很,你们把孩子单独关起来,有孩子在手,她就不敢跑!我马上过来!”
“是!”
码头的便捷酒店房间里,颜轻月被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看着,她好几次想强行冲出去,都被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