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进击的高能:北区战场(1 / 2)

高能来袭 薪意 5598 字 2个月前

那一刀的风情啊,就像雨中飘舞的柳叶一样,绿得让人发慌。

马三千现在就很慌。

因为,面前的“男鬼”出刀太快了,太狠了,而且,还带起了惊人的闪电。

等等

鬼怎么还能控制闪电

不对

不是鬼

马三千在慌乱中反应了过来,他五十多岁的年龄不是白混的,他已经可以确定,他应该是被人偷袭了。

但反应与躲闪是两回事。

马三千反应了过来,可是,却已经躲避不开。

黑色的长刀在他的眼前落下,带着狂暴的闪电,如同一道惊天的奔雷一样,劈在了他的肩膀上。

“轰”

马三千只感觉全身酥麻,一道道电流涌入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就像是石头一样,僵在了原地。

而接着,他便听到了一声惊讶声。

“咦这傻逼怎么傻站着不躲开的”说话的并不是高能,而是正飞速的往后退出一小步的方糖糖。

在方糖糖的心里,既然是被沈凝儿挑战的对手,怎么样也不会太弱吧至少打个十合回不成问题吧

可结果呢

一刀就斩中了

方糖糖有点懵。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但是,当这句话落在马三千的耳朵中时,就像是几根刺插入心脏一样,让他的心一下就碎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啊

偷袭就算了。

还骂我是傻逼

马三千很愤怒,他想让眼前这两个货知道他马三千的厉害,可是,他现在的身体却已经完全动弹。

而且,很快他就感觉到了剧烈的痛苦。

对方这一刀,直接斩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的肩膀直到胸口上方,都被劈开,鲜血正在不断的喷出,他已经连站都站不稳,眼前的世界不断的旋转。

是的

他的伤并没有好。

而高能全力一刀,直接就让大量的雷电冲入了他的身体,将他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全部强撕裂开来。

“哗”

“哗”

“”

鲜血不断的从伤口喷出。

如同喷泉一样。

只是一个瞬间,马三千就变成了一个小血人。

“草”马三千是个有素质的人。

但这一次他还是开骂啊。

因为,他真的很愤怒,很不甘

他其实还想打一打,可对手出手太特么重了,一刀就把他废了,连给他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你敢信

什么仇,什么怨啊

“咚”

马三千一头裁倒在地。

而高能则是眨了眨眼睛,他其实也是有点儿惊诧,因为,眼前的马三千明显有些过于弱小了。

六阶后期啊

就这水平

一刀就躺下了

而且,你看身上这个出血量

太惊人了

感觉上就像是喷泉一样啊。

高能有些无语。

这是真的不关他的事情,他就只砍了一刀,而且,还刻意的避开了要害,只一刀砍在了肩膀上。

可马三千却是连腿上都在喷血

很冤枉的。

“我是不是出手太重了”高能看向方糖糖,因为,他真的觉得马三千要是再这样喷下去,或许就会挂了。

“好像是的你是不是砍他大动脉了”方糖糖很认真的看了一眼全身喷血的马三千,然后,点了点头。

“砍大动脉也不能砍得大腿喷血吧你看他的腿喷得像泉水一样,可我砍的是他的肩膀啊”高能指了指马三千的大腿。

“咦,真的啊砍肩膀,大腿却在喷血高能你实话实说,你师父是不是又教你新招式了”方糖糖冷着眼看向高能。

“新招式个毛啊他明显是之前就受了伤”

“是被凝儿姐伤到的”

“废话,他这个腿上肯定是被凝儿一枪给刺了一个洞,我这一刀下去,正好把他的伤口给震裂了”高能用刀指了指马三千的腿。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紧救人啊”

“噢救命啊,快来人啊,你们宗主的儿子要死了,快来人救命啊”方糖糖听到这里,也马上反应了过来。

“卧糟我说的是我们救他”

“那多浪费时间让张真人来救就好了”方糖糖眨了眨眼睛。

“好像也有点道理,那我们快跑”高能愣了一下,随即表示了认同,他没想到方糖糖有时候还是挺有智慧的。

如果他们真的在这里救人,浪费时间不说,还很可能被发现。

直接喊一嗓子。

然后,马上就可以开溜。

真的超方便的

高能心里有了决定,但还是看了远处一眼,听到了急匆匆赶过来的脚步声后,他才一把将方糖糖抱起,重新钻入地底。

道宗后山,属私人区域。

能住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道宗中有名望的人物,其中,便也包括了道宗的现任宗主张真人。

其实,张真人回后山的时间并不长。

可是,方糖糖的那一声大喊,他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所以,没有任何犹豫的,他飞奔了过来。

与他一起赶到的,还有几名道宗的长老和内门弟子。

一到地方,他们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息,还有正在地上不由的抽搐并且不断喷着血的马三千。

“”张真人当场就惊人。

他自然是一眼认出了,地上的躺着的小血人就是马三千,可问题是,他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周围有陌生的能量气息啊。

没有气息

马三千是被什么人给打成这样了

当然了,这些现在暂时不重要。

因为,他现在要做的是

救人

“让开”张真人飞速的扑了上去,随即,从身上掏出止血药洒在马三千的身上,让鲜血止住。

而接着,他又喂入几颗丹药到马三千的嘴里。

经过一番抢救。

马三千的血终于止住,但是,却还是陷入昏迷之中,脸色看起来极为的苍白,就像是纸片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