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高云轩这个架势，这个叫万有亮的应该是主谋，另外两个年轻人应该只是狗腿子。

“就我们三个，我是主谋，我出的主意，你们直接抓我就行。”万有亮说道，他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是不想小六他们爆出来自己弟弟。

“你是主谋？那钱一山是谁杀的？”警方又问道。

“钱一山？”万有亮一愣，他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他也是今天来到这里才知道自己弟弟做了什么的。

“不认识是吧。不认识就对了。因为开车把秦思雅接走的就不是你，更不是他们两个。”年轻警察小常说道。

根据陆北川的形容，眼前这个残废根本就对不上号，他一个走路都费劲的人，怎么开车？

而且他们来的路上就了解过了，万有亮陆北川是认识的，他不可能认不出来。

他们在得到具体位置的同时也查到了跟钱一山有来往的人的名单，其中来往最频繁的就是一个叫小六的男人，而小六跟钱一山都是一个叫万有强的小头目的手下。

这个万有强他们也调查过了，有个哥哥叫万有亮，正是秦思雅的前男友。

这个消息是在他们即将到达这里的时候收到的。

可是现场只有残疾的万有亮，并没有看到万有强的人影。

“是我，就是我干的，钱钱一山也是我杀的。”万有亮愣了一下，见引起了怀疑，赶忙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甚至都没想过这个钱一山是不是自己弟弟杀的。

可是警察并没有接茬，而是问道：“万有强在哪里？”

问话的是焦警官。

刚才就是他阻止了手下的人阻拦高云轩殴打万有亮的，也算是他徇私了，但是他这个人眼里就是揉不得沙子。

他从进来就盯上了万有亮这个人，并且跟小常分析了一下，他们得出的答案一致，主谋并不在这里。

没有抓到主谋这个案子就结不了，其他人只能算从犯。

听到万有强的名字，万有亮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什么万有强，我叫万有亮。”

这个细节自然被焦警官看在眼里，以他多年的办案经验，怎么会看不出万有亮此刻的紧张。

他凑近了万有亮说道：“老实交代吧，万有强在哪，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他干的了，你包庇也没用，还会把你自己拖累进去，何必呢。”

焦警官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一身正气让万有亮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