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不得不说,谢行渊按摩的手法很管用,很快,崔姝言就不觉得难受了。
谢行渊靠近,为崔姝言掖了掖被角:“睡吧。”
“你该不会是还要在廊子底下守着吧?”
“无妨,我是习武之人,扛冻。”
“你若执意如此,就在软榻上歇着吧。”
谢行渊看了看不远处的软榻,点了点头,吹了蜡烛就躺下来。
崔姝言这才想到,软榻上没被子。
今个儿出了太阳,她让巧丫把被子都给拿出去晒了,这会儿还没拿回来。
如今这屋子里,除了她身上盖着的这个,并没有其他的被子。
偏偏这时候,她的腿又抽筋了。
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再一看,谢行渊已经出现在床前,手探进她的被子里,隔着里衣为她按摩着。
这股子抽筋的难受,来得快,去得也快。
见崔姝言不再难受,谢行渊就转过身,打算接着去软榻上躺着。
却在转身的瞬间,发觉手被人拉住。
是崔姝言。
这会儿,她拉着谢行渊的手,粉嫩的脸颊早已红得不成样子……
“你上来睡吧。”崔姝言声如蚊蚋,小的几乎听不见。
说完之后,她就拉过被子盖住脸,隔着被子闷声道:“屋里没有其他的被子了,软榻上冷。”
这一瞬,谢行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先前的时候,他孟浪了几回,亲了崔姝言,从那之后,崔姝言看见他就躲。
如今好不容易能让他接近,他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可现在,崔姝言居然对他说,上来睡吧。
天呐!
天呐!
这是祖坟冒青烟了不成?
谢行渊陷入自我怀疑,久久不言,崔姝言却以为他是有所顾虑,在被子底下说道:“我不是有意轻薄你,这被子大,就算是同盖一床被子,也不必挨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