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谢行渊跃跃欲试:“我去。”
听闻此言,正在拨算盘的崔姝言白了他一眼:“让你去,岂不是杀鸡用牛刀?”
“我着急。”谢行渊委委屈屈道。
不同于在旁人面前的板板正正,严厉无情,到了崔姝言这儿,谢行渊有时候跟个孩子似的,表情特别丰富。
崔姝言觉得好笑:“你着急什么?”
“我说早点去赵国公府提亲,你非说等这件事告一段落之后再去。我还不是想着赶紧结束这件事,我也好早日上门提亲。”
“那你去吧。”
“啊?你说什么?”谢行渊惊了。
崔姝言莞尔一笑:“如果你真这么着急,那就去提亲吧。”
“你、你改主意了?”
“倒也不算是改了主意。只是你一直事事都迁就我,我想,我不能这么自私。我也想,迁就你一回。”
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互相迁就吗?
“好!”谢行渊喜上眉梢,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崔姝言。
崔姝言捶了他一下,嗔道:“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我本来就是毛头小子,年轻着呢。”
结识崔姝言之后,谢行渊很介意谁说他老。
前阵子户部有个侍郎说看他年纪略长,给他介绍一个快二十岁的老姑娘,气得谢行渊当场就开口骂人。
事后,还派人带着一条恶狗,日日堵在那侍郎家门口狂吠。
关于年纪这回事,崔姝言可不敢触他的霉头,当即笑着说道:“对对对,我家阿渊年轻着呢。”
“等等,你叫我什么?”
“阿渊。”
“还有前面。”
“我家阿渊。”
“对,就是这四个字,你再叫一遍。”
崔姝言羞红了脸:“你啊,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我不是孩子,泽儿才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