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忙于在游禾国寻找线索,疏忽了两个妹妹之间的关系。是我不好,我决定要让他们握手言和修复关系。”公冶玉术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妹妹,他的一条腿还打着绷带,顾忆看不下去发动了治愈技能。</p>
“多谢。”公冶玉术挑眉。</p>
“有一事相求。”顾忆微微颔首,示意公冶玉术和他离开。</p>
两个大男人鬼鬼祟祟地离开,窃窃私语一阵,都是面带喜色地回来了。司徒月疑惑地瞥了两人一眼,手上的水壶漫不经心地倒着水,一不小心展示了公冶玉华的裙子。</p>
“啊啊啊!司徒月,你是故意的!”公冶玉华本就不情愿,这下就像一个被点燃的炮竹炸开,尖锐的嗓音宛如魔音钻进耳朵。</p>
“哎对对对,我是顾忆的。”司徒月不想搭理她,翻了个白眼就扔下水壶走了。</p>
水壶里的水本就因为她的心不在焉还剩下一多半,现在这么一扔,直接泼湿了公冶玉华的半个身子,将其气得牙龈都要咬碎了。</p>
要知道,顾忆来这里之前,都只有自己欺负司徒月的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可她确实不敢再招惹顾忆,甚至于只是对视一眼,都觉得自己脑袋要被砍下去再安上了。</p>
好在顾忆只是往这边瞟了一眼,并没有投入过多的注意力。折让公冶玉华松了一口气,满脸怒容回去换衣服了。</p>
“月儿,你总得和玉华搞好关系才是。”公冶玉术头疼道。</p>
“人生在世,何必非得要关系和睦?我们就这样,到此为止就很好了。”司徒月躲在顾忆身后,并不想听公冶玉术那些道理。</p>
顾忆笑着护她,将话题岔开过去。不过他们显然低估了公冶玉术的顽固程度,简直是被八股文驯化之下都达不到的迂腐。明明大事上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血性男儿,可一旦遇到家长里短,公冶玉术这四个字就要从字缝里露出迂腐两个大字。</p>
司徒月和公冶玉华两个人相看两相厌,却硬生生是每天都要被强行要求一起活动。有时候是一起给巫司院的药草浇水施肥,有时候是要一起参加饭局。就这么持续了快一个月,两个人都已经有些被迫脱敏了,已经可以睡在一张床上而不吐出来。</p>
司徒月在这里叫苦不迭,顾忆的身影却总是很难见到。他每天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偶尔司徒月追问,她就很快会被公冶玉术叫。,总之就是明明住在一个屋子里,两个人却并不怎么能见到面。</p>
她有些苦闷,顾忆很明显是在刻意地躲着她。</p>
难道是不爱了?是了,自己明明都那样了,顾忆也不肯碰她。明明有时候忍得难受,眼神都是迷离的,可他只是握住自己的手,宁愿干坐一夜也不肯碰自己。</p>
“大清早苦瓜着一张脸,晦气死了。”公冶玉华翻了个白眼从她身边路过。</p>
“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了爱情。”司徒月也不甘示弱。</p>
“呦呦哟,爱情,你那表情是被人抛弃了。”公冶玉华幸灾乐祸地咧嘴。“就你这个狗脾气,怪不得没有男人要你。”</p>
“你有很多男人?”司徒月挑眉。</p>
“那当热,追我的人从这里排队能绕着山走一圈。男人啊,可不能太惯着,也不能太冷落了。”公冶玉华停了挺自己傲人的胸口,轻蔑地看了一眼司徒月。</p>
“那太好了。”司徒月笑得阴险,“姐姐,帮我个忙吧?”</p>